Posts in Category: 小臣的時評

六四.二十

  沒想到這麼快就二十年了。回想當年的六月四日,小臣和幾個同學見證了歷史,一同參與百萬人大遊行。那天雖然人多,但沒有人刻意把遊行人士困在維園,亦沒有荒謬的警方點算人數,是一百萬人就是一百萬人。從來沒有這麼多人自發上街,但卻是井然有序,因為大家的訴求只有一個,就是堅決反對血腥鎮壓。

二十年過去,共產黨繼續瞞騙人民,以為口裡不說,就等於事情沒有發生過。屠殺人民的政權是非法政權,沒勇氣承認過失的政權連納粹黨都不如。不要以為有了個臭錢就可以財大氣粗,你的手依然散發著血腥的臭味,你午夜夢迴一定還見到苦纏不休的亡魂。

希望新一代認清歷史,分清楚是非黑白,當年追尋真理的學生那怕是多麼無知幼稚,亦不應用坦克機槍鎮壓,死一千個人是屠城,死十個人也是屠城,請你們不要被民粹主義蒙蔽了自己的良知。

來送「8號仔」最後一程

  電訊盈科的私有化方案,業內人士本來一致看淡,但最後竟然得以通過,令最近傳出的「種票」疑雲更加揮之不去。

百年老店被李二公子以財技鯨吞後,由一眾股民心愛的穩定公用股,頓變為一家資不抵債的負資產公司,而李先生及其打手們卻從中獲取厚利。此君入主香港電訊九年,每一分鐘都在想著如何把公司脫手圖利,從未理會生意一落千丈,市場不斷被蠶食,到去年更喪失藍籌的地位。這次私有化以低價 $4.5 買入其他股份後,他和另一大股東網通居然可分享百多億股息,簡直是「合法」的大騙局。私有化後他一定會把資產拆骨出售,看他準備大裁員,明顯是為這些動作鋪路。

電訊盈科的股價由最高 $28,下跌至私有化買入價的 $0.9 (電盈在 2003 年五合一),跌幅是 96%。以前不少老人家退休後,把畢生積蓄買入「8號仔」準備食息食過世,豈料卻成為大鱷點心,不但有好幾年沒有收過股息,現在連股價反彈的美夢亦要幻滅,身家只剩百分之四。昨天不少老人家、甚至行動不便的長者出席,除了要投下自己的反對票外,更多是來送「8號仔」最後一程。

又是選舉日

 今天是四年一度的立法會選舉日,亦是回歸已來最悶蛋的一次選舉。零四年有老懵董及後七一效應,零零年正值金融風暴後人心求變,九八年則要把臨立會的假議員趕出議事堂,可是今屆既沒有反政府議題,普選又已塵埃落定,大家看到的只是「籠裡雞作反」:所謂泛民的「少壯派」/第二梯隊固然急不及待地跳出來自立門戶,連建制派亦大搞「分拆上市」,再加上被低門檻吸引出來自我宣傳一番的各式獨立候選人。大家看到的只是一班丑角在台前大翻筋斗,根本沒有人有一套完整的政綱,有的只是空喊口號,有的像瘋狗般狂吠,有的明明是保皇黨卻裝獨立,更多的是面目模糊、人云亦云、躲在第二位打算乘亂上位的機會主義者。

台前一大班人在傾軋,選民卻越看越不耐煩,這篇文章是晚上八時寫的,投票率只有三成多,反映市民根本失去興趣。我們笑台灣式民主等於省籍操弄,可是人家已經兩次和平地完成政黨輪替,但我們連三十個像樣的直選議員也選不出,假如明天就可以普選特首,試問大家有信心選出一個有能力管治香港的領導人出來嗎?

小臣第一次在九龍西選區投票,一大張名單中,只想劃好幾個大交叉,那個「剔」號卻不知蓋在那一格才好,投了這麼多年票,還是第一次。我對議員的要求是要有論政能力,能細心評析政府的法案,並提出有論據的修訂,以保障市民的權益。可是朝這個方向努力的議員已經越來越少,社會越來越反智,議員只會在議事堂糾纏於無謂的爭辯,撈政治油水者成為大多數,因為做這些最容易嘩眾取寵,反正一般民眾都不會留心議案辯論。最後立法會只剩下「空泛民主派」及「盲目保皇黨」兩個標籤,在過去的四年大家都應該感受得到。對著一張好像有很多選擇但卻無重下「印」的選票,小臣唯有退而求其次,選了在本區服務多年的一位議員,雖然我知道今天不是選區議員,但這也許是(除了投白票以外的)唯一選擇。

小臣沒有心水議員,但卻期望下面幾位不會被選出:

蔡素玉 – 毫無議政能力,大概除了當舉手機器外,不知道議員有什麼責任。在議會內提問的水平比無知婦孺更不如。

譚香文 – 撥婦一名,公器私用,從未照顧界別利益,口口聲要普選卻不敢参加地區直選。

田北辰 – 他大概想把自己搞垮九鐵的「政績」在立法會重演一次。他這種剝削工人的資本家,居然在街頭大演什麼「擔起基層」,做政治家果然要厚顏無恥。

百年奧運夢

  北京奧運昨晚正式開幕,在中外一片讚嘆聲中,圓了中國人的百年奧運夢。昨天明報社評引述 1908 年《天津青年》上的一篇文章,曾經這樣寫過:「儘管中國沒有出現在倫敦奧運會的賽場上,中國到底要等多久才能產生一位真正有技術水準的選手在國際奧運會上得到獎牌呢?那可能是難以評價的問題。不過,只要我們有信心,相信那並不是一件難事。國家有責任發展體育,不只是派選手到雅典參加奧運,而且要積極爭取奧運會在中國舉行。」,當時撰文的先賢,會否想到要一百年才願望成真?


(圖片來自蘋果日報)

昨天開幕式和想像中一樣,是張藝謀的一貫大堆頭花巧:人山人海、五彩繽紛,把中國文化隨意剪裁,以「奇觀」方式展現在外國人面前。整個表演雖偶有雄偉威嚴、飄逸精緻,但總的來說仍是一部通俗電影,空有華麗影像,卻沒有反思批判。和四年前雅典奧運的開幕式放在一起,馬上便給比了下去,人家原原本本地展現其千年文明古國的氣質風貌,而我們卻只是氣急敗壞地堆砌場面,失了大國的氣度。

我一面看一面在想,現今中國什麼也有,偏欠了引以為傲的文化特質,所以中國人一給別人批評,馬上暴跳如雷。怎麼看我們都只是財大氣粗的暴發戶,而非自信十足、氣度從容的大國子民。一百年來,我們經歷了帝制崩潰,但卻沒有團結統一,走自己要走的路。「西體中用」裡的「中用」被變了質的毛式偽共產主義衝擊得體無完膚,我們揚棄了民族傳統,卻沒有建立另一套文化。幾代人下來,反而走進了拜物教的深淵,而且是沒有社會良知,沒有道德法制的最危險極端。張藝謀把易經、太極搬出來販賣,可是今天中國還有多少人信守佛道儒的教義?

百年奧運夢達成了,我們除了在世人面前展現硬件和金錢之外,還要好好反思一下怎樣發展軟權力,並一同創造一套讓自己和別人都信服的現代中華文化,這才是和平崛起的先決條件。

Slip of Tongue

  心理學宗師佛洛伊德認為人在清醒時,意識會把本性的慾念壓抑在潛意識之中,但潛意識的活動力太強的話,除了會把這些東西透過夢境釋放出來以外,有時甚至會在說話時不自覺地透露本性的意念,這就是西諺之所謂 Slip of Tongue,中文便是「說漏嘴」。本星期說漏嘴的最佳示範,當然是立法會候選人葉劉淑儀女士。

事緣葉太被記者問及對北京公安以「叉頸」方式粗暴對待香港記者時,竟然說:「我諗叉頸可能係一種訓練,最能夠制服滋事分子,又唔會作出永久傷害。我相信武裝部隊係有一種咁嘅訓練,制服到人又唔會有永久傷害。」,說完後依然不覺此乃公關大災難,直到報導在網上刊載,她的競選辦才急急補鑊,在深夜發出聲明,說只是評論一般執法部門處理滋事人士的手法,並非指內地公安,更不是指記者是滋事分子,云云。

人家明明白白問你對北京那件轟動全港事件的看法,以她一個公眾人物兼立法會候選人,不會不知道應該小心用字吧,很明顯這正是她心裡的想法,完全是 Slip of Tongue。大概再問她對六四事件的立場,她也會馬上說以解放軍及出動坦克清場,是最有效的方法吧。事實上她位處保安局長時,曾多次指示警方以暴力對待沒有申請所謂不反對通知書而上街遊行的大學生及其他人士。

葉太是性情中人,大家都領教過她在廿三條立法那種「勇往直前」,「雖千萬人而吾往矣」的表現。她當時認為「諮詢中多數人支持立法」、「西方民主政制並非萬應靈藥,希特拉都是民主選舉上台」、「葉局長無呃你 …… 放長雙眼睇啦,各位!」,擺明車馬不聽取任何反對意見。後來雖在立法期間作了幾項小讓步,但一些社會上有極大爭議的條文,依然是寸步不讓,最後大家都知道結果。這種人剛愎自用,最有潛質成為獨裁者,當日若不是五十萬人上街驚動中央喊停,她一定堅持上立法會三讀硬闖過關。

有人讚賞她有一份堅持,小臣最擔心的正是這一點,因她可以堅持把我們帶向滅亡。歷史上不少暴君都極富個人魅力,但最後還是悲觀收場。香港不是新加坡,我們不需要李光耀的高效獨裁政體,因為已經有一個最獨裁的共產黨在我們頭上。希望最終不會讓葉劉成為行政長官,否則可能小臣有生之年也不會達致真正普選,我們則要接受一個隨時叉市民頸、請示威者吃胡椒噴霧、甚至用坦克清場的的高效率政府。

Are We Ready?

  今天有人問我為什麼不穿紅衣或貼上紅色貼紙,我打趣說:我有穿啊,不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而已,這才是貼身支持奧運呀!

零八奧運,Are we ready?當然還沒有。當大家仔細看看火炬手的名單,便知道這是赤裸裸的政治回饋。要成為大國,第一件事就要學懂如何包容不同的政見,可是我們的偉大祖國仍是停留在統戰思維年代,並繼續以敵我分明的「階級鬥爭」理論治國,試問如何傳揚奧運精神?在古希臘奧林匹克運動會期間,城邦間的戰事都會全部停止,使運動員專心進行公平競技。但我們呢?搖旗吶喊穿紅衣就是愛國,和平示威者就是漢奸賣國賊。

當坐著輪椅的曾憲梓都能成為火炬手時,整件事就成為一場鬧劇。

若我是中南海的話事人,我一定會邀請司徒華成為其中一名火炬手,這才是考驗大家的誠意和釋出善意的表現嘛。

藏獨與台獨


(圖片來自新華網)

  近來的新聞都離不開西藏騷亂和台灣總統大選兩項,而西藏及台灣一向都是與中共主權有關的頭痛問題。西藏雖然是中共管轄之下的一個自治區,但藏人無論在文化、宗教,甚至種族等各方面,都與漢人格格不入。而事實是當年紅軍以武力攻入後「解放」西藏,在槍炮之下脅迫西藏政府簽訂城下之盟,才取得西藏的主權。

及後漢藏兩族相安無事了幾年。直到毛澤東搞他的大躍進及人民公社等瘋狂計劃,才在西藏引起對共黨的極大反抗,其後解放軍開入鎮壓,達賴喇嘛宣佈不承認當年西藏在武力下簽訂的「和平解放條約」,最後被迫流亡海外至今。在中共放棄極左政策及開放經濟後,達賴的態度始稍為放鬆,但仍然只能和中共隔空喊話。

最近在西藏發生的騷亂,中共當然指控達賴是幕後主謀,但無可否認,藏民和漢族一直處於緊張的關係,達賴極其量只是一條燃著的藥引,如果燒到盡頭碰到的不是火藥的話,是不可能引起爆炸的。我對西藏獨立沒有意見,是否願意成為中共的一個自治區,其實應該由西藏人民自決,而不是一邊以槍炮坦克對準別人,一邊嗐說什麼藏人擁有高度自治。漢族和藏族明顯是兩種文化,要勉強溶為一體,最後只能悲劇收場。

台灣則是幾乎相反的另一回事。國民黨在敗走寶島之後,大概沒有想到沒有機會返回大陸。對立五十年後的今天,台灣在國際上幾乎不可能獨立成國,而所謂的族群問題,根本只是民進黨的選戰遊戲。台灣不像西藏,和對岸沒有種族及文化融和的問題,對立只是因為歷史和意識型態,要解決當然需要有大智慧的高人,但一定有方法。台獨不是一個選項,期望星期六台灣總統大選有好的結果,起碼可以緩和不必要的緊張關係。

千照激起億層浪

「淫照風波」發展成網民集結力量挑戰警權,可謂峰迴路轉。小臣一向對九七以後警權不斷擴大很有意見,這次見到鄧竟成(按此看鄧阿一的惡行)的眼眉被剃得一乾二淨,不禁拍掌叫好。

猩猩王生活糜爛,滾女無數,拍這些 AV 影帶自是理所當然,那些有名的女星被拍時不以為然,分手後又不向他取回片段,天真到以為東西可以像藏在古墓般,一千年以後才有人發掘出來,簡直愚不可及。當然,盜取照片放上網是非法且卑劣的行徑,藝人比一般人更容易引起大眾的偷窺慾,所以照片傳播的速度比沙士病毒來得更快更廣。

事件最值得令人反思的,是警方處理此事的態度。事發第二、三天,還未搞清楚是否移花接木時,只因為羊獸性報了警,鄧阿一就偵騎四出,出動上百人「不眠不休」地調查,並在第四天拘捕後來大家都知道是替死鬼的鍾亦天。鍾先生只是上載了一張照片,其電腦內的收藏亦不齊全,但卻被警方拘留並不准保釋,要在拘留所內渡過八個星期,比殺人犯的處理還要嚴厲。及後知道他不是主犯,便以企圖詐騙等罪名等入罪(但至今尚未落案),明顯是在「砌生豬肉」。

最令人吃驚的,是鄧阿一及後完全錯誤地解釋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說什麼下載及管有淫褻及不雅物品均為犯法云云。香港法例第三百九十章第二十一條的原文是:

「(1) 除第(2)款另有規定外,任何人 –

(a) 發布淫褻物品;
(b) 管有淫褻物品以供發布;或
(c) 輸入淫褻物品以供發布,
不論是否知道該物品是淫褻物品,均屬犯罪,可處罰款$1000000及監禁3年。」

阿一自行加上原文所沒有的罪名,製造白色恐怖,是令到民意強烈反彈的源頭。及後明知自己說錯話,但仍然死不認錯,只是找來下屬黃福水解話,可惜此君態度輕佻,把事件越描越黑,遂有網民以電郵的方式把其他照片不停以一傳十、十傳百的方式發放,警方根本無計可施。這幾天在政治化妝師的勸告下,警方才全面收聲,以免繼續引起網民的反彈。

這件事件帶出了幾個問題:

1.  警方只重視富人/名人的行益。網上每天都有人的私人慾照被發放,早前亦有女學生的不雅照片被上載。不少人都曾報警,可警方從來沒有高調處理,更沒聽說過會由阿一親自上陣,要聯同內地公安及國際刑警去打擊。猩猩王、阿嬌和張白痴有特權?其他蟻民就沒有私隱,能被人隨便侵犯?幾星期前林大鱷超速案,就已經反映了法律面前,有人比其他人更平等的問題(同樣是鐳射槍的操作有問題,林先生獲警方主動減輕控罪,其他九個受害人卻沒有獲得同樣的待遇),不料這麼快又有另一個惡例。

論政(二)

  第二件是有關紅色局長,雖然他左毒上腦的事件已是舊聞,不過還是忍不住要寫一寫。

曾德成先生根正苗紅,更有「反殖義士」的彪炳戰績,早已料到他有一日會被阿爺重用。早前強迫曾特首把他納入問責官員團隊,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阿爺要把他推到台前,好培植他成為特首接班人。此君長期在左報任職,一向是左派陣營的重炮寫手。小臣雖絕不同意他對馬克思主義的極左詮釋,但畢竟敬重他作為本港土共派系中少數有文化者,打算「觀其行」一陣子才把他歸類,豈料還是低估左毒對其影響之深。

此君在議事堂搬出文革式批鬥語言,挑釁第一天上任的陳老太,只差未組織紅衛兵往陳宅抄家,再讓陳老太戴上「英帝走狗」的帽子跪玻璃遊街示眾而已。作為土共培植出來的打手,加上在港英時期革命受挫,他那種對「殖民地餘孽」的仇恨大概已經成為潛意識的條件反射;這次左派陣營力捧的女版李光耀被陳老太打敗,一眾人等既羞且怒,所以紅色局長再也按捺不住,以最狠毒的語言在議會上發炮,完全置議會禮儀和局長身份不顧,令人大開眼界。

批鬥語言就是不用講事實,曾局長說英殖期間官員不顧民生,根本就是一派胡言。可能他以為毛澤東大搞人民公社及大躍進,引致千萬人餓死、國家發展倒退二十年才是照顧民生吧。資本主義之所以沒有如馬克思所預言那樣被無產階段推翻,就是它後來發展出來的自我完善機制,觀乎西歐及北歐的資本主義國家,其國民福利覆蓋的廣度及深度,就遠比中國強,曾局長明知這些事實而不談,卻猛扣殖民帽子,枉其為讀書人。大概我們也得多謝他,不是因為他當年有份參予的反殖運動,讓港英政府驚覺要大搞福利以作「統戰」,最後引致香港經濟起飛,香港也許沒有今天。

曾局長如此一罵,把其極左真面目曝光,正好讓港人認清此君的土共內涵。他正著手大搞「國民教育」,其目的就是把土共的愚民政策滲入香港的教育制度,把民主、法治和人權讓路給國家利益,這種黨國不分、不談公義只求忠誠的意識型態改造,比他的文革語言暴力危險萬倍。各位有年幼子女的朋友,請小心留意事態的發展。

論政(一)

  近日對兩樁政治事件有點意見,很想在此發表一下。

第一件是政制發展。當天下午正和同事午膳,酒樓內的電視屏上,忽然傳來特首講話的片段,本來沸騰的人聲在剎那間靜了下來,以為發生了什麼驚天大事。不過聽了數分鐘之後,大家都失去興趣,又各自繼續談原來的話題。說真的,有誰會明白「雖然過半數市民反映了對 2012 年先落實普選行政長官的願望,但在不遲於 2017 年先行落實普選行政長官,將有較大機會在香港社會獲得大多數人接納」這句完全不合邏輯的廢話?不如開心見誠和大家說:「有多過一半人支持普選特首都無用,阿爺同保皇黨只會接受 2017 年先有特首普選,你地死左條心把啦」,可能有更多人知道他說什麼。

再讀他的報告書,他認為要在 2017 年才落實普選行政長官的原因,是少於半數立法會議員贊成在 2012 年落實普選。沒問題,大家都知道現在這個少於半數議員由普選產生的立法會,根本不會以民意為依歸,但這些人能代表「香港社會的大多數」嗎?如果不能的話,他憑什麼推論 2017 年才普選特首,會「較大機會在香港社會獲得大多數人接納」?你去問引導性的問題,如:「假如 2012 年未能達至普選的話,你會不會接受 2017 年有普選?」,當然會得出支持 2017 年的人較多這種結論。這種歪曲民意的技倆,早已司空見慣,只是這次的手法依然是非常拙劣而已。

既然立法會都是由政府和阿爺操控,何不依足基本法的程序,先把路線圖和時間表交到立法會,由三分之二議員通過,再提呈人大審批?是怕搞了一個「獲得大多數人接納」的方案出來,最後卻過不到吳邦國那一關?現在把這種所謂諮詢結果送交人大,說穿了只是想重覆零五年事件,借人大來個速戰速決,快速槍斃 2012 雙普選。下一步一定是把零五年政改方案翻叮,當成是 2012 年「向民主推進踏出一大步」的建議,如果泛民敢再次反對,便要準備吃第二次「原地踏步」的死貓,結果 2012 年不能「循序漸進」,阿爺又有藉口把普選時間表無限期推遲。想出此毒計者,非曾氏莫屬(人頭豬腦者如唐中年,在記者會玩遊花園玩到自己也不知在說什麼,一定不可能想出此計)。

在諮詢文件內故意不設選項的「民主提名程序」機制,在這份報告書內繼續語焉不詳。當然,阿爺不同意的候選人自然不能通過「民主提名程序」,但想如此含混過關,曾生真是當香港人是傻仔。

(第二件事明天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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